乔晓笑道:“这才像话,等下林熙知道了也一定夸我做得对!”
两人高兴的转身去找别的乐子,留季思怜一个人在这里愁眉。
这链子无论如何也要取下来,等下被别人发现,少不得一番羞辱。她顾不得脖子被勒得生疼,死命将项链从脖子上拽下来。
她摸了摸脖子上浅浅的血痕。
这时背后忽然传来一身惊呼:“你在做什么?”
季思怜抬头,从镜子里看见一个漂亮的妇人站在她身后,精致的面容小巧的五官,保养得宜的脸上看不出一点岁月的痕迹,不同于白玉梅的是,她的高贵里更多的是无比的端庄。
她便是这场酒会的主人,这座官邸的女主人。
林夫人惊讶的看着季思怜:“你的脖子上都是血痕!”
季思怜笑了笑:“刚才项链的扣子坏了,我索性取了。”
林夫人微微蹙眉,忙拉起季思怜往内厅走:“这怎么行?你这受了伤被人看见了,该说我这东道主的不是。”
季思怜颔首:“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
林夫人微微一笑,仿若春风化雪。
内厅有佣人候着,见林夫人亲自在开医药箱,无一不是诚惶诚恐。
林夫人哪里敢假手于人?她刚才接到电话,她丈夫林参长亲自交代,全场唯一不能怠慢的便是这季思怜!
要不是还有张照片,她还真认不出哪个才是季思怜。
可这一切季思怜哪里知道?搽完药,季思怜谢过后便要离开,却被林夫人拉住:“别着急走,你着脖子上的红痕太明显,我给你找东西遮一遮。”
季思怜抬手摸了摸有些红肿的伤痕,心想,这林夫人心真细,还以为她只是找个坎肩或者丝巾什么的。
没想到,林夫人毫不避讳的当着季思怜面打开保险箱,从里面拿出一个首饰盒,里面每一根项链每一颗耳环全部整整齐齐的摆在盒子柔软的隔断里。
林夫人从中挑了一条项链和一对耳环:“你先戴着,走的时候再来找我。”
季思怜瞪大眼睛,她怎么这样随意相信她!难道不怕她带着首饰跑了?
林夫人像是看穿她的疑惑,解释道:“来参加这场酒会的都是我的至亲好友,我看见你和骆夫人一起来的,我们林家和骆家也算是至交,想你跑不到哪里去。在我的酒会上,也不能让你丢丑。”
季思怜似信非信,想起之前白雪梅和骆樱的心思,她道:“谢谢您的好意……”
见她还要决绝,林夫人嗔怒:“你信不过我,还信不过骆均一先生?”
季思怜这才恍然,林夫人哪里会有闲心搭理她这么个不起眼的小角色!
既然是骆均一她便放了心,道:“那,谢谢你了,林夫人。”
林夫人像是看穿她的疑惑,解释道:“来参加这场酒会的都是我的至亲好友,我们林家和骆家也算是至交,你想跑,也跑不到哪里去。在我的酒会上,也不能让你丢丑。”
季思怜似信非信,想起之前白雪梅和骆樱的心思,她道:“谢谢您的好意……”
见她还要拒绝,林夫人嗔怒:“你信不过我,还信不过骆均一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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