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关上厨房门拿出个瓷锅洗刷干净,将买的雪梨切丝开了小火慢慢的炖。昆敦等的无聊又用手机查了查炖梨汤都可以加些什么辅料,查到川贝时觉得这个东西似曾相识,于是打开各个橱子翻找,最后他找到一个超市买散装米的塑料袋,里面装了大概有小半斤形状相似的东西。
昆敦掌握不好用量,他四根指头捏了一小撮扔进锅子里,刚刚盖上盖子又想起来似乎应该先洗洗,然后他就在锅前捞也不是不捞也不是的纠结着。
寿屋起来时不到七点,往常这个时间只有亭谛在客厅或者阳台背单词,这些日子昆敦硬是搂着亭谛睡到□□点,所以寿屋推开厨房门看到昆敦后吓了一跳。
“我去,哥你起这么早。”寿屋见灶台上炖着东西好奇的往前凑。
“去了趟早市,给亭谛炖点梨汤喝。”昆敦退到一旁收拾让他翻得乱七八糟的橱子,他正蹲着在塞几个装米的塑料桶就听见寿屋的声音从头顶传过来问他“老哥,你炖梨汤加薏米做什么?”
“这不是川贝吗?”昆敦拎着那个塑料袋仰头反问,表情充满了对知识的迷茫。
寿屋没理他,自己用筷子一下一下的去夹锅底的薏米,昆敦自觉的穿衣服下楼去药店。
买回来的川贝砸成粉末和冰糖一起放进锅里又炖了几十分钟,盛出来的梨汤透亮带着微黄,热气腾腾的,昆敦尝了一小口,还行,不苦。
亭谛不知道几点起来的,正戴着耳机小声读单词,昆敦关门声都没听到,他读几个单词先停一下,小幅度急促的吸一口气再闷着咳出来,听着都替他嗓子疼。
“歇会儿。”昆敦把梨汤放在亭谛手边用勺子轻轻的搅拌着。
“哇!”亭谛摘了耳机猫腰凑到碗边吸溜着喝了一口,被烫得直吐舌头。
昆敦让他拿着勺子一口口慢慢喝着,期间亭谛呛到了好几次,咳得惊天动地,眼角通红。
“快开学了。”昆敦给亭谛抹了眼角咳出来的生理盐水提醒他。
“嗯。”亭谛端起碗仰头喝光梨汤,然后眨巴着眼睛看他,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我让寿屋去查了,你学籍还在,谛谛,你去学校上课吧。”昆敦揉了把亭谛的头发“寿屋今年还带高三,你去他的班上,好好学。”
亭谛捧着碗低着头默默想了会儿,他不知道昆敦和寿屋为了他求了多少人,费了多少心思,他觉得很对不起昆敦,从他们在一起后,都是昆敦在照顾他,他反倒一点忙没帮上,还把人家的母子关系搞得一团乱。
“你不用对我这么好的。”亭谛还低着头对昆敦说“我可以参加成人高考,去培训班上课,我哥走时给我留了钱,不够的话我可以自己打工挣学费,你可以不用对我这么好,我有些怕。”他声音小小的,听起来可怜兮兮的。
昆敦听着他话里的意思越来越跑偏,无奈的笑了笑,亭谛开始钻牛角尖了。
“宝贝儿,你是我爱人啊,是我媳妇儿,我不对你好对谁好?”昆敦单膝跪在亭谛坐的凳子前的地板上,抬起头深情款款的盯着亭谛的眼睛“我们要过一辈子的,你想要变好,我肯定要帮你呀,是不是?”
看到小孩儿点头昆敦继续维持着动作往下说:“所以不用跟我客气,我们已经在一起了不是吗?我们是一家人不是吗?”
亭谛将碗塞给昆敦转过身不去看他,戴上耳机拿着英语书叽里咕噜的念着单词,从昆敦的角度可以看见他通红的耳尖。
昆敦站起来亲了一口亭谛的脸蛋子,满意的看着亭谛红了整个耳朵,微眯着眼睛出去了。
就是要对他好,把他宠的四肢不勤五谷不分,一辈子不想着离开他,永远不怕麻烦他,泡在蜜罐里过完两个人的一辈子。
蒋超和林茫在路边逛元宵摊子,金黄色的元宵在滚油里翻滚,空气中飘着一股劣质油炸物的香气,长长的一条街望不到头,两边数不清的摊位后面都标配了一个嗓门冲天的大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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