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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够暖,宋维钧敞着衣衫,捧着《孙子兵法》,靠在床头,细细读着。
清初听了,点点头,她已经许久没有想起林宛如了,大嫂这个人没有太过与常人之处,普普通通,但她却守着治平独身过了后半辈子,她是个伟大的母亲,也是个伟大的妻子。
囡囡息在清初的怀里,清初看到宋维钧胸口上结痂的伤口,手指不自觉伸过去,轻抚,“伤口还疼吗?看着是要好了。”
宋维钧扣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吻,“早就不疼了。”眼睛却没离开书本。
清初不再打搅他,将囡囡安置好,熄了她这边的床头灯,安心睡了。
囡囡慢慢长开了,白白的小脸,有着女儿家独有的精巧,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像极了清初,白玉般的小鼻子,俏俏的,粉红的小嘴时不时砸吧几下,可爱的样子,格外惹人怜惜。清初看着这样粉雕玉琢的女儿,自己也舍不得撒手,轻轻亲亲她的小脸,小家伙高兴地挥舞小手。
钰莹拿着纸和笔正在练习写字,清初辅导她,墨竹站在一旁待着,也为此学了不少字。
这时,严邵进来了,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恭敬道:“太太。”
清初只见他不见宋维钧有些诧异,“你怎么没和军长在一起?”
“前段时间,军长受伤,医院为他做了全身检查,今天体检报告出来了,我便顺路拿回来了。”
清初点点头,“放这吧,等他回来我交给他。”
严邵把文件放到桌上,迅速离开了。
清初也担心他的身体状况,便拿起来看了看,一切正常,舒了一口气,却又被下面的几行字吸引,清初皱了皱眉头,而后舒展,把文件放到柜子里,囡囡哭闹了几声,清初拍拍她的身子,轻哄着。
1945年8月15日,日本宣告无条件投降,举国欢腾。
第二日,宋维钧很晚才回来,带着一身的酒气,看来喝了不少,清初从严邵手中接过他,扶他回到屋里,他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他看清了清初,笑眯眯道,“都到家了,囡囡呢,我要抱抱囡囡……”
清初说囡囡已经睡了,明日再抱。
宋维钧点点头,“也是,那我就抱抱你……”
清初被他推搡在床上,他压在她的身上,双手支在清初的头顶两侧,脸色通红,“清儿,我没想过真能有这么一天,有无数次我都已经放弃了,中日差距如此悬殊,可我们终是赢了……”
他收起胳膊,埋在清初的脖颈里,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肌肤上,清初也笑了,是啊,多少中国人日日盼夜夜盼,就是等着这一天啊!
她环住他的脖子,任由他解开她的衣襟,今夜,他的动作格外热情奔放,一夜缠绵。
清初这日得空去了一趟文工团,钰莹想母亲了,清初一进大院就看到一片一片的人聚成一堆,也不知在聚精会神的讨论什么。
钰莹见了念依,高兴的跑过去,钰莹跟了清初也快一年了,小丫头褪去了瘦弱的身架骨,越来越健康开朗。
“姐,我看外边大家都讨论得这么热闹,讨论啥呢?”清初透过窗户,看着窗外的人。
念依不以为然,“抗战胜利了,汪倾民被抓了。”
清初惊愕:“报纸上不是说他跑了吗?”
“是啊,在机场被一群学生给抓住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也算是老天开眼,为你姐夫报仇了。”
“别在孩子面前说这个。”清初给了钰莹几个硬币,“钰莹,去买几块糖吃。”
钰莹走远了,念依的眼泪也流了下来,“秦尚死得冤,都是这天杀的汪倾民让我们阴阳两隔,如今他终于被抓了,我也算是对得起秦尚了。”
清初安慰地拍拍念依的手,“他这得枪毙吧。”
念依恨恨的说道:“枪毙他十回我都嫌少!”
念依擦擦眼泪,“不说这个了,对了,怎么没把思晔抱来给我瞧瞧?”
“在家午睡呢!他爹也在家。”
念依欣慰的笑了笑,“倒也是。”念依回想起往事,叹了口气,“那个时候,那么恨他,恨他拆了你和陆扬,现如今想想,要真是没有他,咱家这日子也过不下去了,只要他对你好,别的都忘了吧。”
清初眼色放柔,故作风情地撩了撩头发,“是啊,当太太自有当太太的好处!”
念依被她逗笑,“你呀,还真是一点儿也没变。”
晚上钰莹宿在了念依那里,清初回到家,吃完晚饭,宋维钧正抱着囡囡学走路,清初含笑看着父女俩,心里暖的像春日里的微风。
“娘她们已经启程了,很快就会回家了。”宋维钧架着囡囡的小胳膊,耐心地教着。
“嗯。”清初点点头,拿起报纸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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